第一百七十九章 必须要赢!_病娇攻略手册宫壁禾安陵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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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必须要赢!

  宫宴上若有武将,比试拳脚是常有的事,也算是活跃了席间的气氛,可毕竟天子在堂,要舞刀弄枪却是不行的。

  可那安陵赫烈毕竟是最受宠的幼子,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守过规矩,被这头越发大的动静吸引了目光后,皇帝也捻捻胡子,笑道:“既是比试玩耍,便点到为止。”

  这意思是……允了?

  众人目光不约而同的放了过来。

  舞乐声停,身姿绰约的舞姬们有序退去,将方才舞池让出,充当了演武场。

  不止朝臣,就连那些小宫女小太监,也悄悄的挤着堆的过去看热闹。

  正在席间大快朵颐的宫壁禾早瞧到了动静,本不欲搭理,可连身旁的安陵宗玉都起了身去,安陵恒也放下筷著,满脸的兴趣盎然。

  “宫二,不想瞧瞧吗?”

  安陵宗玉凑到她耳边,低笑道。

  对于那镇南王世子与平王殿下的身手,宫壁禾都是见识过一二的。她撇撇嘴,“估计就…难分伯仲吧。”

  “况且,平王毕竟是皇子,那景词真敢伤了他?”宫壁禾挑眉,略有疑惑的望着安陵宗玉。安陵宗玉神秘一笑,指了指那赛场,示意宫壁禾自己看。

  安陵赫烈弓马娴熟,擅使长枪,那一柄流缨枪戳刺点扛,攻则长驱直入,守则滴水不漏,烈烈红缨与他英朗面孔相得益彰;

  “唰”的一声!

  宫壁禾眼前一亮,景词抽出藏于腰后的双刀,划出烈烈风声。

  两盏弯刀,在景词手中如活物一般,大开大和,都是极阳刚的路数,看那身姿步型,显然也是战场上练出来的,这二人即便“点到为止”,仍有惊人气势。

  两人斗在一处,半晌不分伯仲,正当宫壁禾看得津津有味。

  前头几步的安陵云霆却是皱紧了眉头,似有担忧。

  突而,见安陵宗玉眼一亮,便见安陵赫烈快速运转手心,投掷出一枚细小的飞镖,朝景词打去,景词抬手一挡,刀身一偏,须臾之间!安陵赫烈箭步蹿钱,长枪便架上了景词的脖颈。

  他手腕一动,景词被迫下颌上抬,愤恨的瞪着安陵赫烈。

  “呵。”安陵赫烈弯唇一笑,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气音说道:“郡主,你输了。”

  宫壁禾揉揉眼睛,那东西飞得太快了,她射箭多年,对此类快速出击的东西都极其敏感,可安陵赫烈的功力显然仍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咬咬牙,侧目对安陵宗玉说道:“平王殿下使阴招!”

  闻言,安陵宗玉眉梢一抬,笑盈盈的望她一眼,没有答话。

  “怎么这个眼神?”安陵赫烈移下长枪,猛的往地上一杵,皮笑肉不笑道:“不服?”

  “你…”景词薄唇一抖,咬牙切齿道:“你暗器偷袭!”

  “既是我身上的武器,哪存在神恶名暗器明器的说法?”安陵赫烈摆摆手,回之嘲讽一笑。

  说完,他丢下景词,拨开人群退了出去。

  “阿词…”景颜轻唤一声,景词却哼了一声,也转身出了宴会院落。

  宫壁禾啧啧两声,摸了摸下巴,嘟囔道:“这个小世子…”

  “你不是上次还受了他的气?永润此举,倒也算为你出气了。”安陵宗玉坐下后,与安陵恒谈起了小话。宫壁禾无心听他兄弟二人对话,只听得安陵宗玉问及成平。

  安陵恒答一切都好。

  望着男人的侧颜,宫壁禾的心,忽的一暖…

  这宴会的院落转左便是宫中的御花园,今日中秋,那玉盘挂在苍穹,洒下金黄纱衣,照的花园中繁花植蕊,美不胜收。

  安陵赫烈走了几步,停到了廊桥之上,回头道:“跟踪我?”

  那人走出,安陵赫烈却不由惊诧。

  “六嫂?”

  宫壁禾笑笑,施了一礼,问:“平王殿下为何偷袭?”

  安陵赫烈一愣,随即便笑出声儿来,颇惊奇地看她一眼:“六嫂此话何意?”

  “你使了阴招。”

  安陵赫烈呵呵直笑,“六嫂啊六嫂,我可是东原国的皇子,能输给他一个异姓王家的世子?”

  宫壁禾一愣:“可若真刀真枪的比,他也不一定是你对手…”

  “嫂嫂,”安陵赫烈看她一眼,嘴角仍旧勾着,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意味深长地道:“那景词身手不逊于我,如果我不这样做,我指不定就会输。兵不厌诈,你不懂。”

  说完后,安陵赫烈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定定看他走远,宫壁禾才转身回了宴席,却直到宴会结束后,她都在思考安陵赫烈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是回厉王府时,见美人秀眉紧蹙,一副苦思不得解的样子,安陵宗玉才点了点她眉心,问道:“怎么了这是?”

  宫壁禾叹一口气,将其中细细讲来。

  安陵宗玉听完后,噗嗤一声笑了。

  “永润鼻子灵得很,这是闻出什么来了。”

  宫壁禾想了想,又问:“莫非,皇上不止要让赵德章留京,镇南王家两位公子,他也不想放走?”

  安陵宗玉眉头微挑,赞道:“王妃果真聪明。”

  …………

  却说宫家出事后,至今也有些小日子了,让安陵宗玉查的大理寺失火案,他却一直没个动静,他不说,自然无人敢催。

  似乎于众人而言,此种结案方式是最正常不过的——心照不宣,不了了之。

  毕竟出事的是礼部尚书,尚书位的高官身后牵扯些什么势力,谁能说得清楚?死便死了,死了才干净呢!

  如宫壁禾所料,宫墨涵虽消沉一阵,却也慢慢清醒过来了。读书人心里自有尺度,规则平衡,轻易不乱。

  日头渐渐转凉,深秋易感寒病,是日宫壁禾在溪云苑里学着煮些茶水,安陵宗玉在隔壁书房练字。

  阿律报道:“殿下,厉王师来了。”

  安陵宗玉搁笔,抬头道:“请。”

  那边宫壁禾摇着蒲扇,看那火炉一明一灭,看着宫墨涵被迎进了书房。

  她揭下茶壶盖子,放下扇子,嘀咕着“神神秘秘的”

  没半会儿,书房门又开了。宫壁禾这才起身过去,看着安陵宗玉与宫墨涵同时出了门。

  “阿玉。”她喊道。“你这是…要出门?”

  安陵宗玉点点头,淡声解释道:“老师病重,我与你大哥都去瞧瞧。”

  这消息,宫壁禾也听到些风声。

  中秋宴之前,老厉王师刘钰久疾突重,日渐衰弱。

  宫墨涵也是老学士开口发声提拔起来的,情理之中,自要去探望伺疾。

  “你就在府里待着,莫要乱跑,我很快就回来。”

  安陵宗玉伸手在宫壁禾发间摸了摸,嗓音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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