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王妃这是…邀宠?_病娇攻略手册宫壁禾安陵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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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王妃这是…邀宠?

  面对突如其来的邀约,安陵宗玉颇感意外,笑容甜腻,也不自觉的凑近了宫壁禾,二人相依极近,扇面遮挡下,更叫人浮想联翩。

  “王妃这是…邀宠?”

  宫壁禾抿唇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不来后悔哟。”

  “呵呵。”安陵宗玉笑出声来,坐了回去,靠在了车壁上,闭目养神。

  宫壁禾不解的愣他一眼,这人几个意思?到底去还是不去?

  就在她刚要发问时,安陵宗玉抬起手,在她发上轻轻一抚,柔声应道:“好。”

  下了马车,有下人候在府门前迎接,安陵宗玉吩咐道:“连翘,送夫人回珊瑚苑。”

  “是。”那个叫连翘的丫头伸出手来扶住宫壁禾,绿豆在一旁打着灯笼,就是这么不经意的一摇晃,宫壁禾瞧见连翘的虎口处似有很厚的茧,都已经泛着蜡黄色了。

  她皱了皱眉,很快收回了视线,由绿豆扶着往寒苑走。

  宫壁禾是个弓箭手,从拜师那日起到第一次踏上赛场,手早被弓箭磨的变了形,绝对认不错那个连翘手上的茧是长期操练武器所致。

  一进寒苑,宫壁禾便把安陵宗玉拽进了屋。

  “绿豆!出去!”

  “啊?”绿豆努力睁大绿豆般的小眼睛,看看宫壁禾又看看安陵宗玉,宫壁禾恶狠狠的瞪她一眼。

  “哦!”小丫头飞也似的出了门,还贴心的替他们将门给关严实。

  安陵宗玉笑笑,定定的看着宫壁禾,道:“王妃,你这也太心急了吧?”

  “我有事与你说!”宫壁禾急急说道。

  “哦?很重要?”安陵宗玉却一点不着急。

  宫壁禾点点头,刚要开口。

  “王爷!”

  这道熟悉的声音,低哑阴冷。正是那小狼狗阿律的。

  “何事?”安陵宗玉问道。

  “瑞王殿下来了,在溪云苑等您。”

  安陵宗玉转身便拉开了门,回头对宫壁禾说道:“差点忘了,我请了四哥来做客,要先去接待一下,王妃早些休息吧。”

  “等等,我就与你说一句。”

  宫壁禾不由分说的上前拽住了安陵宗玉,此刻对上男人一双如水温润的双眸,她似才想起宫中撞见花铃与太子那幕的紧张和恐惧。

  “怎么了?”安陵宗玉望着她的手,拉住自己的袖摆上的金线封边,似在微微颤抖。

  宫壁禾咽了咽喉头津液,小声说道:“今日在宫中,我撞见了花铃与太子在私会,花铃根本就是太子安插在你身边的人!你知道吗!她还想杀了我!”

  闻言,安陵宗玉眉锋微拧,似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半天才开口道。“是吗?”

  宫壁禾忙不迭的点头。“是真的!我真的听到了!这么多年了,你枕边人是个什么玩意儿你竟然一点察觉也没有吗?”

  “可是…我有什么值得让太子安插眼线的?因为我病衰早死?”安陵宗玉似无奈的问道。

  “或许你不是唯一一个。”宫壁禾替他分析道,“我听太子那意思,他在你们兄弟府中都安插了人,他防的不是你,是你们每一个兄弟。”

  她转过身,摸着下颌走了几步,思虑道:“况且,你还有昭王庇护,现下又和礼部尚书结了亲,宫家一向唯太子马首是瞻,如今怕是更要将你看做眼中刺…”

  “啊呀…”安陵宗玉听着听着,面露苦色,道:“那王妃觉得该怎么办?”

  “王爷,瑞王殿下已经等了许久了。”

  不等宫壁禾想出一个结果来,外头的阿律又开始催促了。

  安陵宗玉拉过宫壁禾的手拍了拍,道:“我先去见过四哥,待我回来,咱们再商量对策,如何?”

  宫壁禾点点头,“恩。”

  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宫壁禾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一下倒回了床上去,望着那水蓝色的床幔,惊魂未定的自言自语道:“为了分这厉王的家产,也真是不容易,不止要防止他早死,还要防止自己被搞死…”

  溪云苑中,流水似清音,不知名的翠鸟伴着和声,屋檐下挂着一排灯笼,七盏,乃是不吉之数。

  “到了我才警醒,咱们该约在外头的。”

  安陵恒端起面前清茶,嗅了嗅茶香。

  安陵宗玉坐定不久,笑了笑,道:“没什么要紧的,四哥放宽心。”

  “你也不是不知,咱们有什么动作,太子那头知道的一清二楚。”安陵恒轻声说着话,面无表情的抿了一口茶,赞道:“嗯…入口浓香,回味甘甜,好茶。”

  “不是好茶也不敢请四哥来了。”安陵宗玉撩着袖摆又给他倒了半杯,似随口说道:“太子哥哥今日进不仁处,父皇却没有见他,四哥以为这是为何?”

  “听闻是他前些日子在东宫与宫女厮打疯闹被父皇撞了个正着,这才让父皇不高兴了。”

  安陵宗玉放下茶杯,摇了摇头,道:“三月前,川蜀州有处江阳城,江阳城内有一座大桥,筑成不到两年,便塌了,死伤百余人,当时川蜀州发了涝害,本以是天灾导致了大桥倒塌,结果有人写了密折递进了都察院,称此事有诡。”

  安陵恒听的认真,瞧了一眼安陵宗玉,慢悠悠的插声道:“三法司如今是三哥掌权,此事由三哥查理。与父皇不喜太子有什么关系?”

  这话问的可是直白又大胆,安陵宗玉把双手拢回袖中,轻笑道:“主持修桥的是工部的清吏司长魏才,拨银的是川蜀州的财举司。”

  “魏才是钟有道的门生,太子的人。”安陵恒眼眸一眯。

  “正是。如今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大法司由三哥掌权,此案唯恐牵涉甚广,四哥,就不愿为三哥出些力吗?”安陵宗玉笑脸盈盈。

  安陵恒手握成拳,压低了声音,冷道:“为三哥出力,就等于和太子过不去,小六,你这是要拉四哥上贼船啊?”

  “良禽择木而栖。四哥今日看的分明,太子在父皇心中地位不牢,迟早被废。一月前,父皇将宫二小姐嫁给我,便是一个征兆。”

  安陵宗玉慢条斯理的说道。

  “太子如今过于现眼,父皇看不下去了,势必要敲打一二,三哥忠君爱民,兄友弟恭,才是我们的福气,整个东原的福气。”

  安陵恒手移到茶杯上,摩挲杯纹,轻声道:“兄弟那么多,为何要找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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