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京都咒高
“呼……完全听不懂呜呜呜呜，为什么做咒术师要学数学啊！”
任课老师前脚刚走出教室，加茂鹤见后脚就扑倒在桌面上，脸朝下埋进胳膊里，哭丧着脸不愿面对人生。
当初就不该听药研的说什么要来上学啊可恶！这真的是休假吗？他不想要这种休假啊休假可不可以中止他宁愿去给时政打工！
文盲加茂鹤见默默流下悔恨的泪水，他在本丸长大，想也知道没有正经上过什么学，脑袋里只有怎么布阵怎么退敌怎么修刀和著名伟人的生平，什么数学英文的完全没有接触过，上课就是听天书。
他现在的情况就是跳过走路学跑步，小学直升高中生，谁听了不感叹一句“天才”。
前几天，加茂鹤见在加茂家‘请求’长老给他安排学校，长老第二天就马不停蹄地把他丢到京都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京都咒高，之后立马跟躲避洪水猛兽一样和他断了联系。
据说那所京都咒高是两年没有新生，留在校内的三年级生也仅仅两名，甚至因为人数不够，去年和隔壁东京校的姐妹校交流会都停办了。
突然来了位新生，打得京都校方措手不及，只能草草安排入学。
加茂鹤见虽然人长得小巧，但实际年龄确实不是一年级该有的年纪，无奈只能作为二年级的插班生入学，和两位前辈一起上课。
一旁的庵歌姬看向他，嘴唇轻启复而合拢，舌头沾湿唇瓣又咬唇，绞尽脑汁努力地斟酌言辞，“没想到加茂同学不仅国文……，就连数学也……哈哈……对不起！”
我这个笨蛋！
庵歌姬在心底指责自己，这不是更伤新同学的心了吗！可是一直作为优等生的她是真的想不到居然有人解不出这么简单的题。
加茂鹤见听她这么说，头埋得更低，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歌姬前辈和冥冥前辈叫我鹤见就好。”
“鹤见，话可不能这么说，哪怕你毕业以后不做这一行，还可以靠这些知识去应聘职员，去赚钱。现在这个世道没有钱可不行，”
冥冥今天散着头发，正用手作梳子梳顺头发，边说边腾出一只手摆了一个‘金钱’的手势，“钱可是万能的。”
闻言，加茂鹤见埋着头思考一番，突然抬头说道：“我存的钱够我活到下辈子了，所以可以不用上学，没错！”
多谢博多藤四郎，每赚一笔小判都被他拿去理财，带他去地下城还能挖更多的金，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小金库非常可观。
“瞎说什么呢！咱们京都校好不容易来了个新生，还特别给你跟前辈一起上课的机会，不能半路逃跑。”庵歌姬轻拍他的后脑勺，没有戳破一起上课是因为全校只有三名学生，“既然这么有钱，放学之后就请前辈吃日式甜点吧！”
她转头向冥冥使了个眼色，说：“作为交换，不会的课题可以问我和冥冥。”
冥冥低头不接收信号，看了课表发现下节课是在操场，也不再梳头，从座椅起身，整理好自己的长裙款校服后，说：“走了，下节不是文化课。”
“好耶！”加茂鹤见听到不是文化课，一扫之前的沮丧，提起身旁放置的狮子王走出教室。
加茂鹤见把太刀横在身后，之前他就发现了，狮子王对他来说有点长，还是垂在背后方便拔刀。
“鹤见，我一直想问，你是用刀的吗？术式和刀有关？”庵歌姬忍不住问，又觉得这么问有点冒昧，主动交代自己的情况，“我的术式是和唱歌相关的。”
听到前辈这么问，加茂鹤见思考片刻说道：“算是吧，我是用刀的，不过具体用的术式还要看到咒灵才能知道，毕竟我没有实际跟它打过。”
他指的是他不清楚灵力能不能达到击退咒灵的效果，如果灵力能够祓除咒灵，那他也就不会使用咒力，总之就是一切要看实际情况。
庵歌姬被他的话弄得一愣一愣的，没有接触过灵力的她只觉得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是、是这样啊。”
冥冥在旁边偷笑，安慰庵歌姬道：“过几天我们不是要出任务吗，跟上面申请让鹤见跟着我们一起，正好看看咒灵。”
加茂鹤见不由得停下脚步，看向冥冥问：“让我也一起？会不会不太好？”，别人的任务他不太好插手。
“所以我们会向老师申请的，你只需要乖乖等到时候一起去就行。”庵歌姬只当他是怕老师不同意，在他身后推着他前进，道：“现在，先跟前辈们一起上课。”
……
在加茂鹤见身体条件反射地横劈庵歌姬的腰，还把她的脸朝下按进地里之后，冥冥就表示不想和他打，转头把爬起来的庵歌姬又拍了下去。
因为京都校的学生数是单数，加茂鹤见就只能在草坪上看两位前辈对打，隐约感觉到自己在哪方面被孤立，难过地躺在草坪上偷懒了一整个下午。
-）
加茂鹤见在宿舍地面布上传送阵，把狮子王留在宿舍后，主动提出要出校门去给两位前辈买甜点。
虽然庵歌姬只是随口一说，但加茂鹤见还是把请客吃甜品这件事记在了心上。
毕竟他刚才都把前辈打趴下了。
加茂鹤见一阵心虚，就当做是赔罪了吧……
他在偷懒的时候紧急用手机上网查到的京都小有名气的日式甜点店，现在正在排队中。
他排的是京之鸟，坐落于京都的百年老店，店名取自其独创的如同飞鸟造型的点心，口味有最为传统的豆沙味。听说近期研发出了抹茶口味，不过数量有限，只率先向发放两千份品尝，均分给五家店，售卖时间只有五天，售罄不补。
加茂鹤见排的这家分店是下午开始售卖抹茶口味，正好卡在下午的放学时分，有不少学生都是趁放学匆忙来排队。
[歌姬前辈要豆沙味，冥冥前辈两种口味都可以。]
加茂鹤见看着手机里的备注，面对长长的队伍不禁叹了口气。
这么多人不知道该排到什么时候去，他也好想尝尝抹茶口味的点心。
在本丸被烛台切光忠和药研藤四郎两振刀联合管理，不能多吃甜的以防蛀牙，还说什么要给短刀们做个榜样，实际年龄比短刀小好几轮的‘榜样’加茂鹤见只能偷偷买甜点吃。
排在他后面的是两个小孩，从开始排队起就一直在吵闹，主要是小男孩在喋喋不休，小女孩不说话。
“真是的，既然说了要买抹茶口味的小鸟，当然就要提前做好导航，慢慢吞吞最后迷路是买不到限量的。”
小女孩本来就在自责，听他这么一直说，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低垂着头说不出辩驳的话。
小男孩把两只手插在裤子兜兜里，皱眉看着前面队伍，嘴巴里还在不停地数落，“到时候如果买不到可不要哭，我也不会再陪你来的！”
“对不起……”小女孩弱弱出声，两只手揪住自己的衣角在微微颤抖。
排队加上吵闹，多少让加茂鹤见有点烦躁，右脚不耐烦地敲地。
好在‘京之鸟’的店员待客素质高，给每位顾客都分发了一小杯清茶，这茶入口微苦，细品又有一丝甜味，苦味和甜味相应相生，淡淡的甜也变得十分浓郁。
也或许这清茶是喻示苦尽甘来，没等加茂鹤见烦躁多久就轮到他，面对带着甜美微笑的收银员，谁都没法发脾气。
“你好，请给我拿豆沙口味和抹茶口味各两份。”
回去的路上先吃一份抹茶味，等到学校和前辈们一起吃的时候还能再吃一份，他真是计划通！
收银员向身后房间里的师傅确认了什么，转头对加茂鹤见惊喜地说：“恭喜这位客人，这是最后两份抹茶口味的‘京之鸟’啦！”
旁边的接待员拿起小喇叭向还在排队的人喊：“十分抱歉各位客人，今日特供的抹茶口味已经售罄。”
陆续有人离开队伍，加茂鹤见刚提起打包好的袋子就听到熟悉的男孩声音。
“别、别哭啊小兰，我们可以明天放学再来排队，我、我会陪你的，总之你别哭啊！”
前不久还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男孩一时间没了主意，手忙脚乱地寻找身上的手帕，找了半天才想起来今天没有带，只能笨拙地用衣服袖子给小兰擦眼泪。
“你别哭啊，我们今天记住路线，下次来的时候就不会迷路了，一定能买到的！”
小兰听他这么说，果然止住眼泪，只是鼻子还是一抽一抽的，说：“真的吗新一，下次来就能买到吗？”
“当然是真的，我工藤新一向你保证！”工藤新一拍拍自己小小的胸脯，不等他接着说想说的话，小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有凝聚了泪珠。
“可是，明天就过了时间了……”小兰止不住哭腔，可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只是自己用手背擦眼泪，眼角都有了红痕，“都是我的错，害得爸爸妈妈和新一都没有办法吃到。”
加茂鹤见在一边看着他们俩，内心充满无奈，他对懂事的小孩一向没有抵抗力，这么乖巧的小兰会让他想起本丸的小短刀。
他也只能叹一口气，从包装袋里拿出心心念念的其中一份抹茶口味点心，递到小兰面前，示意她接手，嘴里幽幽地说——
“心软的小鸟神会眷顾懂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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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课老师前脚刚走出教室，加茂鹤见后脚就扑倒在桌面上，脸朝下埋进胳膊里，哭丧着脸不愿面对人生。
当初就不该听药研的说什么要来上学啊可恶！这真的是休假吗？他不想要这种休假啊休假可不可以中止他宁愿去给时政打工！
文盲加茂鹤见默默流下悔恨的泪水，他在本丸长大，想也知道没有正经上过什么学，脑袋里只有怎么布阵怎么退敌怎么修刀和著名伟人的生平，什么数学英文的完全没有接触过，上课就是听天书。
他现在的情况就是跳过走路学跑步，小学直升高中生，谁听了不感叹一句“天才”。
前几天，加茂鹤见在加茂家‘请求’长老给他安排学校，长老第二天就马不停蹄地把他丢到京都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京都咒高，之后立马跟躲避洪水猛兽一样和他断了联系。
据说那所京都咒高是两年没有新生，留在校内的三年级生也仅仅两名，甚至因为人数不够，去年和隔壁东京校的姐妹校交流会都停办了。
突然来了位新生，打得京都校方措手不及，只能草草安排入学。
加茂鹤见虽然人长得小巧，但实际年龄确实不是一年级该有的年纪，无奈只能作为二年级的插班生入学，和两位前辈一起上课。
一旁的庵歌姬看向他，嘴唇轻启复而合拢，舌头沾湿唇瓣又咬唇，绞尽脑汁努力地斟酌言辞，“没想到加茂同学不仅国文……，就连数学也……哈哈……对不起！”
我这个笨蛋！
庵歌姬在心底指责自己，这不是更伤新同学的心了吗！可是一直作为优等生的她是真的想不到居然有人解不出这么简单的题。
加茂鹤见听她这么说，头埋得更低，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歌姬前辈和冥冥前辈叫我鹤见就好。”
“鹤见，话可不能这么说，哪怕你毕业以后不做这一行，还可以靠这些知识去应聘职员，去赚钱。现在这个世道没有钱可不行，”
冥冥今天散着头发，正用手作梳子梳顺头发，边说边腾出一只手摆了一个‘金钱’的手势，“钱可是万能的。”
闻言，加茂鹤见埋着头思考一番，突然抬头说道：“我存的钱够我活到下辈子了，所以可以不用上学，没错！”
多谢博多藤四郎，每赚一笔小判都被他拿去理财，带他去地下城还能挖更多的金，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小金库非常可观。
“瞎说什么呢！咱们京都校好不容易来了个新生，还特别给你跟前辈一起上课的机会，不能半路逃跑。”庵歌姬轻拍他的后脑勺，没有戳破一起上课是因为全校只有三名学生，“既然这么有钱，放学之后就请前辈吃日式甜点吧！”
她转头向冥冥使了个眼色，说：“作为交换，不会的课题可以问我和冥冥。”
冥冥低头不接收信号，看了课表发现下节课是在操场，也不再梳头，从座椅起身，整理好自己的长裙款校服后，说：“走了，下节不是文化课。”
“好耶！”加茂鹤见听到不是文化课，一扫之前的沮丧，提起身旁放置的狮子王走出教室。
加茂鹤见把太刀横在身后，之前他就发现了，狮子王对他来说有点长，还是垂在背后方便拔刀。
“鹤见，我一直想问，你是用刀的吗？术式和刀有关？”庵歌姬忍不住问，又觉得这么问有点冒昧，主动交代自己的情况，“我的术式是和唱歌相关的。”
听到前辈这么问，加茂鹤见思考片刻说道：“算是吧，我是用刀的，不过具体用的术式还要看到咒灵才能知道，毕竟我没有实际跟它打过。”
他指的是他不清楚灵力能不能达到击退咒灵的效果，如果灵力能够祓除咒灵，那他也就不会使用咒力，总之就是一切要看实际情况。
庵歌姬被他的话弄得一愣一愣的，没有接触过灵力的她只觉得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是、是这样啊。”
冥冥在旁边偷笑，安慰庵歌姬道：“过几天我们不是要出任务吗，跟上面申请让鹤见跟着我们一起，正好看看咒灵。”
加茂鹤见不由得停下脚步，看向冥冥问：“让我也一起？会不会不太好？”，别人的任务他不太好插手。
“所以我们会向老师申请的，你只需要乖乖等到时候一起去就行。”庵歌姬只当他是怕老师不同意，在他身后推着他前进，道：“现在，先跟前辈们一起上课。”
……
在加茂鹤见身体条件反射地横劈庵歌姬的腰，还把她的脸朝下按进地里之后，冥冥就表示不想和他打，转头把爬起来的庵歌姬又拍了下去。
因为京都校的学生数是单数，加茂鹤见就只能在草坪上看两位前辈对打，隐约感觉到自己在哪方面被孤立，难过地躺在草坪上偷懒了一整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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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茂鹤见在宿舍地面布上传送阵，把狮子王留在宿舍后，主动提出要出校门去给两位前辈买甜点。
虽然庵歌姬只是随口一说，但加茂鹤见还是把请客吃甜品这件事记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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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茂鹤见一阵心虚，就当做是赔罪了吧……
他在偷懒的时候紧急用手机上网查到的京都小有名气的日式甜点店，现在正在排队中。
他排的是京之鸟，坐落于京都的百年老店，店名取自其独创的如同飞鸟造型的点心，口味有最为传统的豆沙味。听说近期研发出了抹茶口味，不过数量有限，只率先向发放两千份品尝，均分给五家店，售卖时间只有五天，售罄不补。
加茂鹤见排的这家分店是下午开始售卖抹茶口味，正好卡在下午的放学时分，有不少学生都是趁放学匆忙来排队。
[歌姬前辈要豆沙味，冥冥前辈两种口味都可以。]
加茂鹤见看着手机里的备注，面对长长的队伍不禁叹了口气。
这么多人不知道该排到什么时候去，他也好想尝尝抹茶口味的点心。
在本丸被烛台切光忠和药研藤四郎两振刀联合管理，不能多吃甜的以防蛀牙，还说什么要给短刀们做个榜样，实际年龄比短刀小好几轮的‘榜样’加茂鹤见只能偷偷买甜点吃。
排在他后面的是两个小孩，从开始排队起就一直在吵闹，主要是小男孩在喋喋不休，小女孩不说话。
“真是的，既然说了要买抹茶口味的小鸟，当然就要提前做好导航，慢慢吞吞最后迷路是买不到限量的。”
小女孩本来就在自责，听他这么一直说，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低垂着头说不出辩驳的话。
小男孩把两只手插在裤子兜兜里，皱眉看着前面队伍，嘴巴里还在不停地数落，“到时候如果买不到可不要哭，我也不会再陪你来的！”
“对不起……”小女孩弱弱出声，两只手揪住自己的衣角在微微颤抖。
排队加上吵闹，多少让加茂鹤见有点烦躁，右脚不耐烦地敲地。
好在‘京之鸟’的店员待客素质高，给每位顾客都分发了一小杯清茶，这茶入口微苦，细品又有一丝甜味，苦味和甜味相应相生，淡淡的甜也变得十分浓郁。
也或许这清茶是喻示苦尽甘来，没等加茂鹤见烦躁多久就轮到他，面对带着甜美微笑的收银员，谁都没法发脾气。
“你好，请给我拿豆沙口味和抹茶口味各两份。”
回去的路上先吃一份抹茶味，等到学校和前辈们一起吃的时候还能再吃一份，他真是计划通！
收银员向身后房间里的师傅确认了什么，转头对加茂鹤见惊喜地说：“恭喜这位客人，这是最后两份抹茶口味的‘京之鸟’啦！”
旁边的接待员拿起小喇叭向还在排队的人喊：“十分抱歉各位客人，今日特供的抹茶口味已经售罄。”
陆续有人离开队伍，加茂鹤见刚提起打包好的袋子就听到熟悉的男孩声音。
“别、别哭啊小兰，我们可以明天放学再来排队，我、我会陪你的，总之你别哭啊！”
前不久还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男孩一时间没了主意，手忙脚乱地寻找身上的手帕，找了半天才想起来今天没有带，只能笨拙地用衣服袖子给小兰擦眼泪。
“你别哭啊，我们今天记住路线，下次来的时候就不会迷路了，一定能买到的！”
小兰听他这么说，果然止住眼泪，只是鼻子还是一抽一抽的，说：“真的吗新一，下次来就能买到吗？”
“当然是真的，我工藤新一向你保证！”工藤新一拍拍自己小小的胸脯，不等他接着说想说的话，小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有凝聚了泪珠。
“可是，明天就过了时间了……”小兰止不住哭腔，可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只是自己用手背擦眼泪，眼角都有了红痕，“都是我的错，害得爸爸妈妈和新一都没有办法吃到。”
加茂鹤见在一边看着他们俩，内心充满无奈，他对懂事的小孩一向没有抵抗力，这么乖巧的小兰会让他想起本丸的小短刀。
他也只能叹一口气，从包装袋里拿出心心念念的其中一份抹茶口味点心，递到小兰面前，示意她接手，嘴里幽幽地说——
“心软的小鸟神会眷顾懂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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