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杰：你没事吧？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五条悟带来后就不管不顾的那个大箱子疯狂被敲响,里面显然是有活物。
加茂鹤见看向五条悟，又往大箱子的方向抛了一眼示意他去处理。
意识到自己把‘惊喜’给遗忘了的五条悟咧开嘴角没心没肺地打着哈哈，手掌拍上脑袋,“差点忘记了,我给在场的大家带来了一个大惊喜！”
——当事人没有一个人在期待。
他走到箱子边上,对着差点被撞到的乐岩寺嘉伸前后挥了两下手，故意地说：“呿呿，不要挡道。”
接着把大箱子往乐岩寺嘉伸的对面方向推去,完全没有被挡路的迹象。
摆出浮夸的动作：左脚劈开右脚蹲下,两手附在盖子上缓慢地抬起。
“当当当——是大家都喜欢的虎杖悠仁君！”
还真是东京校的惊喜、京都校的‘惊喜’。
“哇！！”
蹲在大箱子里很久的虎杖悠仁重见阳光,双手举起欢呼。
东京校和京都校的人全部不明所以，唯一有点变化的是京都校校长,不过看起来是反向变化。
“大家……”虎杖悠仁的眼睛缩成泪花圈圈，奔向同年级的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伏黑！钉崎！”
而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毫不留情地双手挡在身前,红着眼圈面无表情地阻止他近身。
看似不被人欢迎的虎杖悠仁把目标转到五条悟身上,头顶冒汗懊恼地小声说：“怎么办五条老师，根本不管用啊。”
“加油啊悠仁！”五条悟为他打着毫无作用的气。
加茂鹤见目睹据说‘已死’的虎杖悠仁从箱子中冒出,下意识往京都校校长乐岩寺嘉伸那边看了一眼。
他记得那位眉毛胡子都很长、热爱摇滚乐的年迈校长是亲加茂家的保守派,除掉‘宿傩容器’就是他提出的。
而这次虎杖悠仁突然‘复活’,这老头子会不会暗中下手脚呢？
——管他呢。
悟都在场，还怕他自己的学生出事吗。
大不了动用时政向高层施点压，反正让人凭空失踪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做过。
加茂鹤见会心一笑,拍拍手把目光都聚集过来,“你们应该要商讨一下战术吧,事先有给双方分配一个营地,都去那边讨论。”
两校学生各自回到各自的营地,乐岩寺嘉伸也跟着京都校去了，想必是有事情要交代。
加茂鹤见不甚在意，他招呼庵歌姬带他去外场观战的地方。
外场观战是在不远处的小房间，房间内摆放着几张椅子，前面有监控大屏幕以供观看。不过因为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屏幕还是黑的。
漆黑的屏幕上反射出早已找好位置坐下的人。
监视组的冥冥一身战斗装束坐在最后一排，医疗组的家入硝子与控场组的夏油杰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边。
第二排坐着东京校校长夜蛾正道，他的身旁还留着一个空位，按负责范围分的话应该是为京都校校长留的。
第一排的两个空位留给两位带队教师，教师席右侧有一块板，板上贴着几张符咒。
房间的最左侧孤零零地摆着一张空椅子，应该是被人临时加上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也不在意就随手放了
——这是加茂鹤见的座位。
京都校校长迟了几分钟，房间内只剩下左侧的椅子。
眉头骤然皱起，眉尾延长的毛发似乎都随着他的情绪在伸长。
他走到本该属于他的位置边上，大声呵斥道：“这是我的座位，你的在那边！”
“你来迟了，座位讲究的是先来后到哦。”抢了他位置的加茂鹤见笑眯眯地对他说着，一点也不客气地把自己的举动合理化。
“你、！”乐岩寺嘉伸本就被‘宿傩容器’一事气得不行，再被他这么一挑衅，下巴的胡子都快飞上天。
“杰也这么认为的对吧？”加茂鹤见转身问夏油杰，他正好坐在身后。
夏油杰可是唯恐天下不乱，右手托住脸颊看向乐岩寺嘉伸，“很正确。”
乐岩寺嘉伸无话可说，他知道在场没有人和他是一派的，只好愤愤在左边椅子上落座。
在他坐下后大屏幕就开始运作了，两校学生商讨好战术走出营地，摄影机还像拍电影一样给他们都拍了一张特写。
镜头给到京都校，他们一开始就分散开来各走各的路，加茂宪纪望着东堂葵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之后又是一些有的没的的镜头，加茂鹤见就没有多关注。
他让冥冥看到好玩的地方再喊他后就转身和夏油杰聊天。
毕竟上一次的主世界任务里，那边的夏油杰可是叛变了的，他都做好这边的夏油杰也叛变的准备了。
加茂鹤见实在是好奇这其中的缘由，转过身体面向夏油杰，不自觉用着带有一点和蔼可亲的家长语气说：“杰啊，你和悟一样在做老师？你教几年级啊？”
夏油杰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自然，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答道：“是我推荐悟去做老师的，因为我一点都想象不出他做一个自由咒术师的模样。”
他答非所问，明明问的是他的事情，回答的却是五条悟的。
“我是问你。”加茂鹤见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以为他想知道的是五条悟的近况。
“问我？”夏油杰意外地挑了挑眉，伸头看向五条悟的后脑勺，不出意外得到了后脑勺版点头。
他不明所以，搞不懂这两个人在想什么，但也老实回答：
“东京校的老师一般是按课程分配的，班主任除外。我教体术，不过基本都是学生们自行组队一对一，所以平时还挺清闲的。”
“哦——还挺清闲啊。”加茂鹤见了然，继续问下去，“那恋爱方面呢，有没有心仪的对象了？”
夏油杰的眼神瞬间变得奇怪，说出的话也磕磕绊绊的，“恋爱、倒是没有，家里还有小孩要照顾。”
“你都有小孩了？”加茂鹤见的表情也变得古怪，没想到十年过去杰都有小孩要养了。
难不成给胖达猜对了，真的是恋爱方面的。
“不是亲生的。”夏油杰光看他的表情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接着补充道，“是我收养的，两个很可爱的小天使。”
听起来应该是女孩子，加茂鹤见突然回想起任务刚落地看到的诅咒师夏油杰身边的几个人。
女孩子确实有两位。
“展开说说。”加茂鹤见持保留意见，没有妄下判断。
一说到收养的两个孩子，夏油杰的神情一下变得柔和，仿佛是想到了世上最珍贵的珍宝那样柔和。
他说道：“她们是双胞胎，我在一次任务中碰到的，名字是美美子和菜菜子。
“那时候还不到十岁吧，现在已经长成大孩子了，明年就要来咒高上学。
“一开口就是‘夏油大人’‘夏油大人’的，几年过去了，现在也还是这么喊我。让她们直接喊名字不肯，给她们登记户口的时候记我的姓氏也不肯。
“明明那个姓给她们带去的只有痛苦……”
夏油杰忽然苦笑起来，“不愿改姓不愿叫名字的，我该不会是被讨厌了吧，小孩子都讨厌家长？”
从他的话里提炼出不少的信息：名叫美美子和菜菜子的两位少女经历过痛苦、被夏油杰在一次任务中拯救、两位少女都持有咒力、不肯改姓……
或许持有咒力是痛苦的根源。
加茂鹤见沉思一阵，不太熟练地安慰夏油杰，“或许不是讨厌你。”
“嗯？那是因为什么？”
怎么看都是那两个孩子是太喜欢夏油杰了，甚至有点把他奉为神的趋势，所以不愿冠以神的姓氏，也不愿直呼□□字。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让他自己慢慢参透比较好，旁人点破就没意思了。
他换了个表情朝夏油杰做出悲伤的安慰动作，“你加油。”
夏油杰：“？”
本就不大的眼睛眯起仅留下一道缝隙，夏油杰有种被当猴耍的莫名不爽感。
鹤见前辈以前是这样的吗？怎么变得和悟一样气人？
“鹤见前辈。”
“怎么了？”
夏油杰欲言又止，想劝他坚守住自己的人格不要被五条悟带跑偏，又无法判断是不是这人的本性就这样。
“……不，没什么。”他在不远处的五条悟那幸灾乐祸的目光下收回想说的话，“我就是想说，悟好像找你有事。”
悟？
加茂鹤见转过身子看向五条悟，他确实在那边挥手，还被嫌他丢人的庵歌姬一掌拍在无下限术式上。
五条悟在和庵歌姬‘商量’让她换个座位，在被庵歌姬义正言辞地拒绝后果断站起身走到夜蛾正道身边。
“换个座位？”
夜蛾正道怕拒绝这位年龄不小的教师后会看到他就地打滚……应该不太可能打滚，但五条悟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他点头同意，让出位置。
“谢啦~下次请你吃我超喜欢的草莓大福。”
“免了，我不想打胰岛素。”
一坐下就瘫到桌子上，五条悟的两只胳膊交叠，脑袋枕在上面叠高，侧着头也不关注屏幕上他的学生的动向，就这样紧紧盯着旁边的加茂鹤见。
加茂鹤见也任由他看，右手手肘抵在桌面上，掌心托着下巴也转头看他。
戴着眼罩看不见那双漂亮的眼睛，连头发也是冲上天的，帅气狂野成熟中又透露着一丝滑稽。
视线逐渐下垂，落在好像擦了什么东西而亮闪闪的嘴唇上。
润唇膏？
他忽然想起很久之前他说的“擦点润唇膏”，当时是为了顶一句才随口说的，没想到五条悟记到心上了。
是胡诌的，他的嘴唇很软。
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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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带来后就不管不顾的那个大箱子疯狂被敲响,里面显然是有活物。
加茂鹤见看向五条悟，又往大箱子的方向抛了一眼示意他去处理。
意识到自己把‘惊喜’给遗忘了的五条悟咧开嘴角没心没肺地打着哈哈，手掌拍上脑袋,“差点忘记了,我给在场的大家带来了一个大惊喜！”
——当事人没有一个人在期待。
他走到箱子边上,对着差点被撞到的乐岩寺嘉伸前后挥了两下手，故意地说：“呿呿，不要挡道。”
接着把大箱子往乐岩寺嘉伸的对面方向推去,完全没有被挡路的迹象。
摆出浮夸的动作：左脚劈开右脚蹲下,两手附在盖子上缓慢地抬起。
“当当当——是大家都喜欢的虎杖悠仁君！”
还真是东京校的惊喜、京都校的‘惊喜’。
“哇！！”
蹲在大箱子里很久的虎杖悠仁重见阳光,双手举起欢呼。
东京校和京都校的人全部不明所以，唯一有点变化的是京都校校长,不过看起来是反向变化。
“大家……”虎杖悠仁的眼睛缩成泪花圈圈，奔向同年级的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伏黑！钉崎！”
而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毫不留情地双手挡在身前,红着眼圈面无表情地阻止他近身。
看似不被人欢迎的虎杖悠仁把目标转到五条悟身上,头顶冒汗懊恼地小声说：“怎么办五条老师，根本不管用啊。”
“加油啊悠仁！”五条悟为他打着毫无作用的气。
加茂鹤见目睹据说‘已死’的虎杖悠仁从箱子中冒出,下意识往京都校校长乐岩寺嘉伸那边看了一眼。
他记得那位眉毛胡子都很长、热爱摇滚乐的年迈校长是亲加茂家的保守派,除掉‘宿傩容器’就是他提出的。
而这次虎杖悠仁突然‘复活’,这老头子会不会暗中下手脚呢？
——管他呢。
悟都在场，还怕他自己的学生出事吗。
大不了动用时政向高层施点压，反正让人凭空失踪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做过。
加茂鹤见会心一笑,拍拍手把目光都聚集过来,“你们应该要商讨一下战术吧,事先有给双方分配一个营地,都去那边讨论。”
两校学生各自回到各自的营地,乐岩寺嘉伸也跟着京都校去了，想必是有事情要交代。
加茂鹤见不甚在意，他招呼庵歌姬带他去外场观战的地方。
外场观战是在不远处的小房间，房间内摆放着几张椅子，前面有监控大屏幕以供观看。不过因为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屏幕还是黑的。
漆黑的屏幕上反射出早已找好位置坐下的人。
监视组的冥冥一身战斗装束坐在最后一排，医疗组的家入硝子与控场组的夏油杰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边。
第二排坐着东京校校长夜蛾正道，他的身旁还留着一个空位，按负责范围分的话应该是为京都校校长留的。
第一排的两个空位留给两位带队教师，教师席右侧有一块板，板上贴着几张符咒。
房间的最左侧孤零零地摆着一张空椅子，应该是被人临时加上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也不在意就随手放了
——这是加茂鹤见的座位。
京都校校长迟了几分钟，房间内只剩下左侧的椅子。
眉头骤然皱起，眉尾延长的毛发似乎都随着他的情绪在伸长。
他走到本该属于他的位置边上，大声呵斥道：“这是我的座位，你的在那边！”
“你来迟了，座位讲究的是先来后到哦。”抢了他位置的加茂鹤见笑眯眯地对他说着，一点也不客气地把自己的举动合理化。
“你、！”乐岩寺嘉伸本就被‘宿傩容器’一事气得不行，再被他这么一挑衅，下巴的胡子都快飞上天。
“杰也这么认为的对吧？”加茂鹤见转身问夏油杰，他正好坐在身后。
夏油杰可是唯恐天下不乱，右手托住脸颊看向乐岩寺嘉伸，“很正确。”
乐岩寺嘉伸无话可说，他知道在场没有人和他是一派的，只好愤愤在左边椅子上落座。
在他坐下后大屏幕就开始运作了，两校学生商讨好战术走出营地，摄影机还像拍电影一样给他们都拍了一张特写。
镜头给到京都校，他们一开始就分散开来各走各的路，加茂宪纪望着东堂葵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之后又是一些有的没的的镜头，加茂鹤见就没有多关注。
他让冥冥看到好玩的地方再喊他后就转身和夏油杰聊天。
毕竟上一次的主世界任务里，那边的夏油杰可是叛变了的，他都做好这边的夏油杰也叛变的准备了。
加茂鹤见实在是好奇这其中的缘由，转过身体面向夏油杰，不自觉用着带有一点和蔼可亲的家长语气说：“杰啊，你和悟一样在做老师？你教几年级啊？”
夏油杰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自然，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答道：“是我推荐悟去做老师的，因为我一点都想象不出他做一个自由咒术师的模样。”
他答非所问，明明问的是他的事情，回答的却是五条悟的。
“我是问你。”加茂鹤见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以为他想知道的是五条悟的近况。
“问我？”夏油杰意外地挑了挑眉，伸头看向五条悟的后脑勺，不出意外得到了后脑勺版点头。
他不明所以，搞不懂这两个人在想什么，但也老实回答：
“东京校的老师一般是按课程分配的，班主任除外。我教体术，不过基本都是学生们自行组队一对一，所以平时还挺清闲的。”
“哦——还挺清闲啊。”加茂鹤见了然，继续问下去，“那恋爱方面呢，有没有心仪的对象了？”
夏油杰的眼神瞬间变得奇怪，说出的话也磕磕绊绊的，“恋爱、倒是没有，家里还有小孩要照顾。”
“你都有小孩了？”加茂鹤见的表情也变得古怪，没想到十年过去杰都有小孩要养了。
难不成给胖达猜对了，真的是恋爱方面的。
“不是亲生的。”夏油杰光看他的表情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接着补充道，“是我收养的，两个很可爱的小天使。”
听起来应该是女孩子，加茂鹤见突然回想起任务刚落地看到的诅咒师夏油杰身边的几个人。
女孩子确实有两位。
“展开说说。”加茂鹤见持保留意见，没有妄下判断。
一说到收养的两个孩子，夏油杰的神情一下变得柔和，仿佛是想到了世上最珍贵的珍宝那样柔和。
他说道：“她们是双胞胎，我在一次任务中碰到的，名字是美美子和菜菜子。
“那时候还不到十岁吧，现在已经长成大孩子了，明年就要来咒高上学。
“一开口就是‘夏油大人’‘夏油大人’的，几年过去了，现在也还是这么喊我。让她们直接喊名字不肯，给她们登记户口的时候记我的姓氏也不肯。
“明明那个姓给她们带去的只有痛苦……”
夏油杰忽然苦笑起来，“不愿改姓不愿叫名字的，我该不会是被讨厌了吧，小孩子都讨厌家长？”
从他的话里提炼出不少的信息：名叫美美子和菜菜子的两位少女经历过痛苦、被夏油杰在一次任务中拯救、两位少女都持有咒力、不肯改姓……
或许持有咒力是痛苦的根源。
加茂鹤见沉思一阵，不太熟练地安慰夏油杰，“或许不是讨厌你。”
“嗯？那是因为什么？”
怎么看都是那两个孩子是太喜欢夏油杰了，甚至有点把他奉为神的趋势，所以不愿冠以神的姓氏，也不愿直呼□□字。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让他自己慢慢参透比较好，旁人点破就没意思了。
他换了个表情朝夏油杰做出悲伤的安慰动作，“你加油。”
夏油杰：“？”
本就不大的眼睛眯起仅留下一道缝隙，夏油杰有种被当猴耍的莫名不爽感。
鹤见前辈以前是这样的吗？怎么变得和悟一样气人？
“鹤见前辈。”
“怎么了？”
夏油杰欲言又止，想劝他坚守住自己的人格不要被五条悟带跑偏，又无法判断是不是这人的本性就这样。
“……不，没什么。”他在不远处的五条悟那幸灾乐祸的目光下收回想说的话，“我就是想说，悟好像找你有事。”
悟？
加茂鹤见转过身子看向五条悟，他确实在那边挥手，还被嫌他丢人的庵歌姬一掌拍在无下限术式上。
五条悟在和庵歌姬‘商量’让她换个座位，在被庵歌姬义正言辞地拒绝后果断站起身走到夜蛾正道身边。
“换个座位？”
夜蛾正道怕拒绝这位年龄不小的教师后会看到他就地打滚……应该不太可能打滚，但五条悟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他点头同意，让出位置。
“谢啦~下次请你吃我超喜欢的草莓大福。”
“免了，我不想打胰岛素。”
一坐下就瘫到桌子上，五条悟的两只胳膊交叠，脑袋枕在上面叠高，侧着头也不关注屏幕上他的学生的动向，就这样紧紧盯着旁边的加茂鹤见。
加茂鹤见也任由他看，右手手肘抵在桌面上，掌心托着下巴也转头看他。
戴着眼罩看不见那双漂亮的眼睛，连头发也是冲上天的，帅气狂野成熟中又透露着一丝滑稽。
视线逐渐下垂，落在好像擦了什么东西而亮闪闪的嘴唇上。
润唇膏？
他忽然想起很久之前他说的“擦点润唇膏”，当时是为了顶一句才随口说的，没想到五条悟记到心上了。
是胡诌的，他的嘴唇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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